其實，老同學小志喜歡品茶悟道，而對於羊羊我曾有過怠慢的見解，但是後來卻傳出，除了喜歡搖滾樂之外，飼養野獸，卻是我怎麽也沒想到的，其實這還要源於我們過去的一些記憶片段，但是總體上來講，這些都是讓人覺得有些意料之外。

最近在學校裏經常傳來一些讓我想都沒有想過的傳聞，竟然有學生為了幾句口角，竟然用美工刀互刺，還有這麽一段時間，周圍的人突然變得喜歡嘆息，總是有些不悅之音樂泛起，影響人心情。

羊羊喜歡野獸，但是總是讓我覺得這除了我們做個一個節目之外，他竟然還有這樣的想法，當然，我也曾聽小志講起，他的寵物叫，睚眥。

這是一種非比尋常的存在，應該是屬於魔獸序列。『龍』的一種。但是對於，我們放送行業來講，這真的是有些偏頗。而且，真的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，究竟是怎樣的人，讓羊羊不爽，竟然需要豢養這樣的神獸。

五米多高，全身青黑，面帶獠牙，而且威武異常，其實，有些時候，我還真的有些覺得，意外之中的驚異。

有些時候，總覺得我們是否真的生活在一個絕對的環境之中，有朋友豢養野獸，竟然還要有些秘密的互相奔走相告。

黑金屬。一種比較能夠直觀的表達情緒的音樂。怎麽說呢？作為老朋友，我真的不知道，羊羊私底下歌唱的那麽好，呵！

有些時候，還真的覺得有些愕然，當然，安東尼奧，連續給我了十多通國際長途，連連告訴我留學生的不易，而那種不易，總是比我的習慣於碼字，然而，鍵盤太小，或者是說心情不好，每每總想把鍵盤給砸個稀巴爛。

是啊，留學生不容易，那麽我們放送人就容易麽？但是每每當我聽到他，最近總是要研究種生物突變生的項目，我就變得會有些心思與他交流，但是我覺得從海星裏提取額ＤＮＡ片段，簡直就是無稽之談，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講，簡直就是有些荒誕不經！

“ZHAO，你可不能這麽去看待，一些人，以及一些事！”小志總是頭也不擡起來，瞇著眼睛，有滋有味的品著他那小碟茶。

坦白講，我不太喜歡飲茶，而且，對於品茶文化，也不甚了解，或者說，有些時候，我覺得深夜感覺，要比品茶還要有些詭異！

當然，我們不經常談論劇本上的事，但是我覺得，這是小志的一種生活方式。但是，我覺得這是否是屬於一種消極或者說避世消隱遁藏的一種呢？

小志是否，也對血族的一些理念，保持著一種認同呢？我不敢茍同。但是，我覺得，這其中，定有古怪。

我真的想聽一聽，小志對於，『噩夢巴士』是怎麽想的，還有，這個劇本，是否真的有原型。或者說，這與小志先前工作的那家報社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聯呢？

“小志，不知怎麽講！最近，我心情一直不太好。”作為開場白，我覺得小志與羊羊之間的關系，就像王家衛導演『春光乍洩』中黎耀輝與何寶榮之間的所謂兩個人一對，還是現在的一個人。

“去看瀑布，沒有什麽不好！但是，如果這僅僅只是一個玩笑的話，這就有些太勉強了！”這個時候，我不免有一絲警覺。

小志，是一個很少用暗語的人。但是今天，他卻變得有些古怪。

記得在上學期間，他經常與我們開一個玩笑，“鬥氣有三種！”卻比出四個手指，逗得在場同學哈哈大笑。

“怎麽說呢？”我有些疑惑。因為，我常常覺得周圍的人要影響別人情緒，總是有原因的。

但是，就原因而言，總是讓人琢磨不透，還有總是有那麽一些人喜歡尋釁滋事。而且，飛揚跋扈得不同道。

國家煉金術士，總是一個令人艷羨的職業，但是我每每遇到自己的時候，我總是很平靜。

“不能煉成黃金。不能進行人體煉成！”我每每告訴自己，提醒自己。也許，這是神的戒律，靈魂的歸屬，道德的清規。

但是，有些人總想尋釁滋事、挑撥離間、忘乎所以、自以為是、中傷他人、惡語相向、不知所謂……難道說，這樣比鍵盤不好用，或者說太小不爽或者是說有些意外的情緒，就可以這樣了嗎？

道德。我覺得，才是不可逾越雷池一步的所在。

“很長一段時間，我都在閱讀《道德經》……”小志這個時候，終於開始變得安靜了下來。

“福兮禍兮，還有所謂的為人與處世？”我的心情開始有些不一樣！

“呵呵……一切，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簡單。”小志閉上雙眼，緊鎖眉頭，一副讓人覺得不可讀解的模樣，讓人越來越參不透。

對啊，一切皆因『道』而起，一切皆由『道』而來。

而對於羊羊，總是喜歡與我探討畫面美學，其中質感美，是他最喜歡的一個話題，而且就在我們的節目中，時常也見到他的身影，追問已經成為了他的一個習慣。

“我們是歌手嗎？”我總喜歡這樣問他。

“我歌唱很好，但是我要告訴觀眾的是，我是一名公務員。”羊羊平淡一笑。留下無盡深意。

“表情帝、哭泣姐、歡呼哥……等等，一切的一切，都不是我所追求的！”小志也在無數次暗示我。

但是，就這樣一個風氣，好像裝逼，喜歡裝逼，就非常了不起。甚至有些人，你對他好，他卻喜歡搞不知所謂。

東斯拉夫，就是這樣的。

脫下中山裝，裏頭是親衛隊制服，看著節目裏羊羊ＣＯＶＥＲ瑪麗蓮·曼森的『ＴＨＩＳ·ＩＳ·ＮＥＷ·ＳＨＩＴ』總是覺得除了多才多藝，羊羊似乎從一個喜歡講冷笑話，還有，辣手神探、冷面梟雄、以及太多太多。

總是喜歡彩虹樂團，他們的音樂錄影帶總是讓我覺得不可思議，不是說在「超覺」這一方面，也不是說，我就偏愛視覺系。

其實，愛麗絲九號也不錯。但是，最近一段時間，每每有同事問起相對論，我就覺得第Ⅲ帝國焚毀愛因斯坦相關著作的時候，我們如何面對在東斯拉夫總統府前鬧事的群眾，他們號稱自由鬥士，但是，他們真是為自由而戰嗎？

“他們焚毀『進化論』，還向總統示威！不斷的叫囂，‘你對這個國家，有什麽貢獻？’這樣，到底算什麽？”羊羊在電話那頭，始終喜歡在敘事結束或者說告一段落之後，享受片刻沈默。

然而，那種沈默，就算伴隨著隆隆雷聲、陣陣雨點。

“『雷——雨』！”小志半認真的看著我。

“你說的是，我們即將開播的新節目，『我們是歌手嗎？』要演這個？”我有些覺得奇怪之餘的錯愕。

這種感覺，就像寫作時思路受阻，或者說陷於某種情緒之中，而又想太快表達，但是總是由於鍵盤太小，以致於太想砸爛鍵盤。

談及於此，我立刻從黑色的西服裏掏出一本我珍愛多年的《演員的自我修養》。俄版。首版。首譯。

我與小志相互依偎，兩人用抑揚頓挫、瑯瑯上口、不矯揉造作、分秒必爭的所有方式，開始了心路歷程。

“我們只有兩個女主角！”這個時候，小志明顯有些為難。

“北原多香子、小泉梨菜？！”我有些驚異，為什麽在我們周圍總是標榜自己的演員，都去演『瘋狂的明天』呢？

在惶恐、悲催、好笑、落寞、仿徨、等等一系列卡通情緒之後，我們帶著自己的本子，開始了一段心路歷程。

首先來談談北原多香子，我不管說什麽，她就喜歡跟我講，“丫咩得！”

我才動一動，她叫“丫啊……”還不住的搖頭，其實，我也不太懂，最後在小志，這個理論與原則上都已經開始進入大乘期的老同學，成為了我領路人。

“ZHAO，愛情動作科幻文藝喜劇！都是這麽演……這是她們的路數！”小志一面告訴我，一面不住的點點頭。似乎，在暗示我什麽似的。

坦白講，我開始變得有些疑惑，一連好幾天不洗臉、不刷牙、不洗腳。

“故天將降大人於斯人也！必先，苦其心志、勞其筋骨、餓其體膚！空乏其身，行拂亂其所為，所以動心忍性，曾益其所不能……”這個時候，突然窗外泛起一陣雷聲與閃電。羊羊的突然現身。讓我似乎有些招架不住。

但是，一切還好。

我開始變得有些發人深省，在給同學們講公開課的時候，我總是喜歡乘坐單位配備的高級貨車，然後全副武裝，鏡頭給我，但是還需同期聲配合，我戴著墨鏡，身邊依然除了教案與講義之外，當然還有我的公文包，我抵著頭，不茍言笑。表情嚴肅。

其實我是在玩ＰＳＰ，也許莫名的你要問，這究竟是為了什麽？

然而，我要告訴你的是，玩ＰＳＰ，就是玩ＰＳＰ！

隨行同事都戴防毒面具，然而我卻點了點眼藥水、摸了摸潤唇膏，神色泰然。

我開始給北原多香子講樣板戲，談我們的理想，期間數度流淚、幾次哽咽、最後幾近失聲痛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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